搞纸片人的,不算创作者。(单指我自己)

【ゆきリサ】尾巴

 

*@IAN老师的雪豹ykn×大金毛ls的设定,太可爱了摸一下! (岩老师原图没打tag所以这里也不放链接)

*说起来小动物+乐队总觉得非常show by rock…… 

 

 

雪豹的尾巴很长,友希那总是有意无意地乘这种方便,在睡梦中用尾巴缠住我的腰或者腿。如果我不早点起来做饭的话我们都要迟到,可是我跟她三令五申了不少次她也没改过来。……嘛,虽然每次察觉到之后都会在被子里吧嗒吧嗒摇尾巴的我也有错就是了。 

 

我用手试着解开那条毛绒绒的大套锁,但套锁的主人相当不情愿,不但不肯松绑,还倚过来多捆了一圈。我只好放弃治标选择治本,拍拍睡得正香的小豹子,想暂时把她叫起来。 

她闷哼两声,圆饼形状的耳朵抖了抖,纵是凶狠的肉食动物也逃不过这些猫科习性里的小动作。我想她已经有点儿醒了,此刻正艰难地把眼皮抬起来,如果尾巴也能尝试着抬起来一下就更好了。 

“友希那再不把我放了就要吃不到小莉莎的爱心早饭咯?带荤菜的那种。” 

“……那就不吃。” 

嘴硬。她毛绒绒的束缚可是闻言就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退走了,我被她可爱得又把尾巴摇起来,这种诚实反馈心情的本能反应真的有点糟糕。 

趁她又要回到梦乡之前我小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她闹着刚起床时的小孩子脾气,浅浅咬我一口,还刻意小心地收起了尖牙。 

带荤菜的爱心早饭做什么好呢。 

 

我再从厨房里出来时友希那已经穿了简单的衣服坐在餐桌前。她还没加外衣,只穿了用作打底的白衬衫,领子开着两个扣,手上百无聊赖地玩弄本该系好的领结。我把餐盘撂在桌上,走过去帮她整理好领口。她不看衣服,反而抬头看我,我问她系得紧吗要不要松一点,她说不紧,还是看着我。 

可怜的小家犬不知道雪豹小姐想做什么,只好像起床时那样再亲她一次。不同的是每每当我准备结束这次亲吻时,友希那都紧跟着追过来。由她主动的亲吻是带一些攻击性的,想乱撬开各种闸门的舌头就是一个例子。我自知不妙,还是用上力气把她推开,怕她跌倒又赶紧搂住她的腰。 

“现在不可以……会想做。” 

我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小声嘟哝,觉得自己脸快烧起来了。她什么也不说,突然让尾巴尖又缠上我的小腿,用尖牙在我脖颈轻轻地蹭起来。都说了会想做的!我想这样发脾气,又更想对不能好好拒绝的自己发脾气。 

先不放过我的是友希那,不知怎么就突然放了我的也是友希那。她露出心情很好的表情开始对我刚刚端出来的餐盘感兴趣。我被搞得满心莫名其妙,又不忍打搅她难得这么不遮掩的欢快,只好埋怨地要她不许把青菜叶子挑出去。 

 

上午是乐队练习,下午我和纱夜要去敲定一些事项,午休就简单地在家庭餐厅解决了。 

乐队的经营上,友希那只需要确保每首歌和每场演出的效果,其他的整理和交涉都是我和纱夜来完成;家庭餐厅里,友希那只需要确保我们五个都能坐上靠近玻璃窗的好位置,其他的点餐都由另外四位成员来完成。 

我端着两人份的快餐回去时又在老位置找到她。她把太长的尾巴搭在旁边给我留的椅子上,正戴着耳机听一些值得研究的曲子。我走过去,她的尾巴没有半点反应,没注意到吗? 

“那个,友希那?” 

“坐。” 

她这么回应,看起来是听到了,可尾巴还是盘在我平时坐的位置。我犹豫又犹豫,最终还是没法违抗喜欢的人的命令,尝试着慢慢坐下去。 

友希那发觉我动了,就把尾巴灵活地甩开,等我坐稳了又重新绕回来——顺着我身后绕过我的腰,最终放在我膝头。这条白底黑纹的毛绒绒还在随音乐小幅度地上下打节拍,我被她彻底搞乱阵脚了,硬是大喝了两口冰饮料也没冷静下来。 

“莉莎姐很喜欢这个饮料吗?”随后回来的亚子问,“尾巴看起来是很喜欢呢。” 

 

我应该庆幸中午没点碳酸饮料,不然下午恐怕要一边谈事项一边打嗝。纱夜无奈地垂着眉毛跟我说:今井小姐,我觉得你不该对湊小姐那么没办法。 

我也觉得不该,可我怎么就是那么没办法呢。回到家时友希那在客厅等我,她没写歌,而是悠闲地吃我的曲奇库存。我小心地蹭到她旁边坐,这次她没把尾巴绕过来,让我松了口气。 

“友希那……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谨慎地发表自己的困惑,可是我的困惑似乎让她更困惑:“我怎么了?” 

友希那一口把手里剩下的半块饼干吞掉,不再讲话了。我抓过旁边的抱枕低下头,试图理清今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可制造了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放开那个,莉莎。” 

她突然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不等我自己放开,直接将抱枕从我怀中抽走。被挚爱之人凶了的大狗狗还远远没回过神来,就被雪豹小姐钳住一边手腕压在了沙发上。我知道她那双唇护着的口腔里面有肉食动物尖锐的牙齿,一对眼睛闪着锋利的光。 

你见过小猫儿捕食吗?那是伺机而动的典范。盯准了猎物,俯身弓起脊背,每一寸肌肉都紧张,却只有在最好的时机才一个箭步窜出去狩猎。 

我家的猫科动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弓起脊背的呢,是午饭时要我坐下的时候?是早上我帮她系领结的时候?或许干脆是刚醒来时我要她放开我的时候? 

但我已经是要被吃掉的小猎物了,不会有更多的闲暇时间去揣测一个正确答案。灵敏的嗅觉能让我意识到她寸寸向我降下的气息。 

她有双手双脚一张口,最先动的却仍是她那条尾巴,绕过我的大腿,抵在了不该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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